“然后我是在他之后死的,”大和敢助继续说,现在的场景一点都不适合他说话,没人想听地狱笑话,“我的死法比较平淡,因为我只记得两声枪响然后两眼一闭,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就回来了。”
“这种话题说起来这么轻松合适吗?!”
“总而言之,申司,我们没有不高兴的。”诸伏高明道,他微笑着,他的人生阅历已经比绝大部分的人要丰富许多,“人生有死,修短命矣,诚不足惜*……而且,这样的机会,有多少个人能得到呢?”
“臭小鬼,你得搞清楚啊。”
大和敢助接着诸伏高明的话说:“弥补人生遗憾的机会、与亡者的再会,甚至于说,走另一条人生道路的可能……你难道不明白吗,你给我们的,是比天上的太阳还要珍贵的新生。”
二色申司沉默着,他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给某个人发去了消息。
许久,都没有人再说话。
“……你被我们的话感动哭了吗?”
“没有。”
“你现在拿手机又是要干什么,摇人送纸巾吗?”
“不是。”二色申司恢复了冷淡的模样,好像刚刚那个吐槽役不是他,“我喊人来把这个姓坂本的眼镜男送回去,这脑袋压得我肩膀疼,而且他流口水了我的风衣很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