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放褪黑素啊,这就倒了?
…………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一些零碎的对话:
“只是一点?欸?!真的假的……这孩子原来……是这样的……”是二色母亲的声音,另外有只手在测试他额头的温度,很粗糙,像他老爸,“那今天晚上能回得去吗?”
“……他留在这里也行?”老爸说,“我也能把他带回去。”
…………
第二天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松田阵平猛然坐起来,发现自己光着膀子躺在一个单色调的房间里床很柔软,用手摸都知道它很高级。环顾四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住在高级酒店里,一切的摆放都毫无人气。
房间里还有独立的洗手间,认真的吗?原来臭老爸是攀高枝了吗?
洗漱台上有漱口水、装着温水的牙杯和挤好牙膏的牙刷,洗面奶到护肤品再到须后水都有。
脑袋并没有宿醉的痛,只是还有些晕沉。在洗手间洗漱完后,回头就看见了挂在浴室中的衣服,衬衫熨得没有一丝褶皱,像新的;学院制服也板板正正,一时给他一种自己是贵宾的错觉。
……这都是二色女士做的吗?
不知为何,松田阵平心里有一阵的感动。
但当他走出门,看见坐在餐桌前穿着睡衣打着哈欠敷面膜的二色女士时,他就意识到他想错了。围着围裙做饭的那家伙脸长得很眼熟,像是昨天晚上给他在可乐里下东西的混蛋。
“阵平君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