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它作为玩具小熊根本没有眼泪。蛋黄小熊被扯得尖叫一声,它告起状来:

“水泥拿我衣服擦鼻涕,贤硕xi!”

玩具小熊哪来的鼻涕?

不对,谁给玩具小熊取名叫水泥啊?

“水泥把它衣服放开,”申贤硕感觉有些头疼,他开口,如此说了,在解决小朋友的矛盾之后,他接着说话了,“然后,你们都从我身上下去,我手里拎着的人没看到吗?”

“拎着什么?”

怀里的奶油小熊抬头问了。

“人。”

申贤硕重复了一遍那个词。

小熊们一致停下来自己的动作,蛋黄酥亦是如此,它没抓牢,滋溜一下从申贤硕脑袋上滑下来,落到地上摔了个屁股蹲。不过它是棉花小熊,不会痛。下一刻,不知道谁先开始说的“哇哦”,左边说完右边说,右边说完上面说,只让被它们扒拉着的男人听取哇声一片。

“列车上不可以有人的,”顺毛的白色小熊松开了申贤硕的小腿,他去看被申贤硕拎着的二色,“而且他不是人诶!”

“那他是什么?”

“他也是小熊。”

顺毛奶油说,它戳了戳低着脑袋睡觉的二色,似乎感觉很奇怪,不过很快想通了,先发出了“啊”的短促感叹声,然后才道:“只有一半的小熊!”

“没有一半。”

拿铁色的小熊也松手了,它来和顺毛奶油一起看二色。它没戳,但好像闻了闻,然后一脸严肃(虽然事实是那张熊脸上根本做不出除了 o▽o以外的任何表情)地又道:“只有一点点,他不是小熊!”

小熊们听见这话,纷纷跳下来围观,看起来比较呆的小熊扯着申贤硕的裤脚,示意他跟自己过来。车厢内的位置没有满,他们找到了一整排无人的座位。他把二色放到椅子上,躺着睡的姿势让他感到些许微妙,好像这只狗是什么祭品一样。

小熊们爬上座椅,对着安稳睡觉的孩子看来看去,戳来戳去,好像很稀奇的样子。

不过这不重要,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