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我记得桑布卡没有派给你任务。”
但诸伏景光还是知道他是谁。
朗姆。
也只有可能是这人了。
“……听起来您对我们这种狙击手的动态了若指掌,”诸伏景光扯了扯嘴角,切换成了苏格兰的状态,用嘲讽的语气说话了,“就算是上级的代号成员,也不应该随意动其他人的心腹手下吧,不担心我上头那人向那位大人告状吗?”
“你搞错了,苏格兰威士忌,我不是在挑衅桑布卡。”
朗姆道,他实际上离苏格兰很远,声音听起来清晰也不过是用了扩声器:“我只是以老员工的身份来问候你们这些年轻员工而已,哪里会动身为桑布卡心腹的你呢?”
“这可不算问候。”
苏格兰扯出来的微笑消失了,像是被冒犯到了一般。他稍微一挣扎,便发现了这是个难以解开的绳结,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除非他愿意牺牲自己的两根大拇指,不然就只能乖乖坐着,等人解开。
而邪恶老登则不依不挠,他像是抓住了某人的把柄,对诸伏景光在银座出现的理由刨根问底:
“只需要你告诉我你出现在这儿的目的,我自然就会放了你。”
“怎么,组织连人的私生活都要关注?”
“如果你只是路过那儿,我自然不会关注你,”朗姆继续道,“然而,我却看见你跟着申氏的继承人身边你见到了组织的敌人,却没有上报,这是为什么,苏格兰,你该给我一个理由。”
他还是那样自言自语,如此着急。
诸伏景光一边摸索着绳结了解其结构,一边思考着如何解开它,嘴上还要回答朗姆这个致命的问题。或许该庆幸,他在忽悠敌人这门课上的成绩是优秀,而且过去的他也经常一心三用:
“我不觉得我该告诉你,朗姆。”
“是啊,你当然可以不告诉我,”朗姆没着急,现在还不是急的时候,“不过无所谓,当我告诉琴酒和桑布卡,你可能是卧底后,你自然而然就愿意告诉我了我记得你,苏格兰,之前有段时间你被当成卧底,差点被波本那小子处理了,是吧?”
“亏您还记得我呀。”
苏格兰威士忌稍微露出了些杀气:“当时明明是您手下出了卧底,却要我过了一段不安生的日子,这笔账我还没跟您算呢。”
虽然这个年轻男人一直都在用着敬语,但光是看表情就知道,他其实已经被惹恼了。“卧底”这一词在当年的乌龙事件之后,就成了这个狙击手的禁词,这也是能理解的,毕竟没有人会比受过苦难的他更恨让他受苦的卧底。
“如果你想要找我算账,那就告诉我吧。”
朗姆始终不忘初心,还在试探着诸伏景光,然而他试探的方法就是直接给人打上标签,看人会不会为了洗清标签而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究竟为什么你要放过组织的敌人,苏格兰?”
……这话听起来就好像他要和这个死秃头麦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