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贤硕又问。
“豹一,”浅井道,他很诚实,如他的名字,“毛利豹一。”
棕发的男人从垫子上起来,衣服是麻生家准备的,不知为何,是套古着。他披着的半黑半灰条纹的羽织,在众人的目光里直直离去了,走过的路留下一片风信子的香气。
“啊,”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坐在侧门台阶上的毛利兰很快发现了他,“晚上好,申先生!”
“晚上好。”
申贤硕点了点头,公民馆有为进入的客人提供一次性拖鞋,但麻生家给他准备的却是矮底木屐。柯南率先站起来,这孩子的鼻子很灵,也可能是男人身上的香气实在有些浓烈。
“申叔叔是喷香水了吗?”
“染上的,”棕发的男人冷淡道,他穿的是召一纹付,相比于色纹付羽织袴来说要更日常些,“有人不欢迎我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
毛利兰疑惑,但是很快,公民馆内传出了钢琴曲与大提琴曲的乐声舞台剧的第一重点幕就这样到来。毛利父女与江户川柯南皆是脸色一边,向馆内、那个放着被诅咒的钢琴的房间去了。
而那个方面里,同样弥漫着一阵风信子的花香。
很快就被被众人指认为凶手、和满脸懵的浅井对视上的棕发古着男面无表情。
都说了吧。
今天晚上他绝对过得不太安生。
而等东京警视厅的警察们到达现场时,浅井更懵了,因为月影岛这一地区是有分区警署的,按道理,这件事应该交由本地警署处理才对,他都忍不住出声了:
“……这种事,应该是地区警署来得更快吧?”
“这可是性质严重的凶杀案啊,”毛利小五郎正色道,“可不是过家家,医师,麻烦继续进行尸检,不要关注这种没有用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