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申司说。他和别的同龄孩子都不一样,每天只喜欢埋头干自己想干的事、或者发呆。“就算你不来也没关系。”这个棕色头发的孩子说,是认真的,“你可以去和那个谁一起抓独角仙。”
“诶?”诸伏景光有些惊讶,“你是在说小操吗?”
“如果你还有别的朋友长着一张很好笑的脸的话。”
说出了这样的话,虽然他自己的长相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二色又一次戳到了水泥地,停了一下,他挪了挪,挖下一个坑。
“小操今天发烧了!”
诸伏景光回答着。这是因为他们昨天在山里赛跑,出了一身热汗之后又冲进了小溪里学大人泡温泉那样泡澡,不仅他得到了感冒,另一个身体强健的男孩也发起了烧。
“哦。”二色点头。意思就是他是备胎。
“申司今天好冷漠。”小男孩开始抱怨,虽然是邻居家的哥哥,但莫名其妙,给人的感觉是他比二色幼稚许多(二色:我是穿越的这不正常吗),“我可是为了和妈妈做黄瓜三明治给申司才会来迟的。”
“但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很坏很坏的梦。”
二色道。准确说来,他在梦里被迫重温了一遍上辈子爱看的人生芬作之《名侦探柯南》以及八百本涉及言情、耽美、无cp等性向的晋江特供柯南同人文。如此如此的奇怪推理、发言与剧情堆在他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脑子里,如同一团泥巴。
“有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