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闻言,瞥了他一眼,道:

“会一点。”

他似乎还没意识到赤井与世良秀吉的关系。这倒正常,毕竟除了眼睛和头发的颜色,那孩子的其他地方总是被评价说和他不像(其实最主要的还是秀吉那孩子比较乐天、被保护得不错,而赤井秀一,他从小就喜欢装冷酷)。

只是,这不对,毕竟当时的电话打过来时,他有问过赤井与世良秀吉为什么不是一个姓氏、这也就是说,他那时就知道了……

“来下一盘吧,”赤井将翻到第一页的棋谱推了过去,示意二色查看,“你家里有棋盘和棋子,对吧?”

“没有那种东西。”

二色道,他很显然看到了棋谱上的名字,却只是皱起眉、没什么大反应,好像与世良秀吉不熟。他甚至没对赤井秀一和世良秀吉之间的关系产生任何好奇

“……你的头很痛?”

于是赤井转移了话题。

“你身上烟味太大了,”二色说出了十分伤人的话,他还是老样子,对男人的另一种浪漫毫无感觉,“闻起来就像刚从英国烟熏木上掉下来的烤鱼,没去内脏的那种。”

“那是什么味?”

“臭味。”

实在无法理解他形容词的赤井感觉自己被刺伤了,这种嘴毒感真是该死的熟悉。

黑色头发的男人站起身,平静地说出了那句话:

“我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听见了这句话的朱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揉太阳穴的二色,她迟疑了一下:

“……那是你前男友吗,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