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这么几天里,这只记仇的猫每次见面只给申贤硕和二色看她的后脑勺。

二色没什么反应,毕竟这孩子不归他管,更何况,他没吃药,对他来说,宫野志保就类似隔壁的小孩,他们俩稍有交集,却不多;只有申贤硕,看起来完全不在意,私底下躲在厕所里一边抽烟一边发出不爽的“啧”声。

有一说一,他这模样像个大叔。

组织下达的确实是送宫野志保去学校的命令,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命令里的“学校”和普通的社区学校并不一样。二色记得,收到此项命令的申贤硕对着讯息看了许久

而他要送宫野志保去的学校,是普通的美国小学。

……简直是钻漏洞的疯子。

就连二色都会这么觉得。毕竟现在的他无法理解申贤硕究竟把宫野志保当成了什么,任务要求要照顾的对象、还是说,家里人?

如果说是只是任务对象,那么申贤硕将她看得太重要了些;但如果说是家里人,那更难理解了,他们只相处了不到两个月,这么短暂的时间、不够培养出那么深刻的感情才对。

想不明白,他也不再想下去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需要在意在那个送宫野志保去上学的命令下达后不久,有人送来了一份装在牛皮纸袋中的奇怪文件。

「……我的小狗收到了吗?」

猫离开家时,那个女人的电话打进来,她的声音比起上一次,多了两分懒洋洋,有水声,可能是在泡澡、泡温泉也有可能,只是这都不重要:「那份无比重要的资料?」

她还是这么喜欢喊人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