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问了其他的事:

“你们两个这次读的是什么?”

“法学。”诸伏景光答道,他上辈子也是法学专业,当然,降谷零也是,“高明哥建议我们两个还是顺着读下去,等之后毕业参加职业组考试,你们呢?”

“哼哼!”

臭屁猫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上面的照片上赫然写着“东都大学法学部”的字眼:“想不到吧!”

“厉害!”

萩原研二带头鼓起了掌,诸伏景光一脸复杂地附和鼓掌,只有降谷零用茫然无解的表情看着三个人。在这之前,他总感觉幼驯染和自己格格不入,现在他感觉这三个人都和自己格格不入了。

“……我以为你会选择读工科,怎么想到过来读法学了?”

四个人找了一家刚营业不久的咖啡店坐下,降谷零这才问了:“你们两个不都是理科成绩更好吗?”

“但工科不工科,和警察系统最后的录取去向没什么大影响,”松田说,一杯冰美式刚被端上来,他就忍不住后挪了,“不是、谁点的冰美式?!”

“我点的”

萩原举手,他很坏了。

降谷零听见松田说要当警察的事时,其实没什么奇怪,但让他皱眉的,反而是松田说这话的语气听起来就像他已经当过一遍警察了。而且,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在自己幼驯染和松田身上总是时常出现。

“……等一下。”

在他们要说一些寻常的话题之前,降谷零皱着眉打断了。

“你们三个是不是有一些事,瞒着我,没让我知道?”

松田、萩原以及诸伏面面相觑,看看降谷零又看看彼此,眼神的交流给金发深肤男一种父母在给彼此推脱、做青春期教育责任的错觉。谁也不说话,那就是让降谷零往大胆了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