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权利,申贤硕?”琴酒问道。
二色勉强猜到,这是所谓的“一周目”的故事,也就是诸伏景光生怕他步入歧途的原因。他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像个借用着别人眼睛和耳朵的鬼魂,偷听、偷看着这里的故事。
“你问得很有道理。”
申贤硕终于又抬头了,反问着:“是谁给我一个组织外围成员、接触到内层事物的权利的呢?”
他们对那个能给予权利的人心知肚明。
“……我迟早会杀了你。”
琴酒又说,他的动作看起来是要收枪,但是下一秒,他扣下了扳机,子弹射穿了二色的左肩,想要给这个棕色头发的男人一个警告。这之后,他才戴上了自己的帽子:
“你最好向上帝日夜祈祷一下,防止你那个疯狗父亲太早倒下。”
这个残忍的人留下这样一句话,离开了。二色感受不到疼痛,但能感受到身体在颤抖。血从伤口流出,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无法真正止住。大提琴的保养,也因此,不得不终止。
过了好半晌,那个传来摔茶杯声音的方向,出现了孩童的脚步声。
“……你很疼吗?”
有人问着。
…………
从那个血淋淋的梦里醒来了。
纪录片早早顺着播放下去,从草原到热带雨林,现在又来到了南极和北极,北极熊的冬眠讲完,下一个得讲南极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