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养大的,父兮生子,抚子畜子*……她没有同意离开。”

那是他们父女自己的故事。

猫一样躺在床上的孩子用毯子裹紧自己,回到幼生期的所有人都会不可避免地展现出幼稚的一面。虽然事情圆满结束了,但作为人,他还是对这对父女导致的事有些许怨言那是必然的,毕竟他和诸伏爸爸做了两次好事,换来了这样的后果。

但他很快就会放下,因为外守有里没有错,真正错的只是有精神疾病的外守一。所以,现在的他变成猫条。

“……比起这个,我还是更想知道,那个货车司机到底是怎么回事?”诸伏景光问,他觉得这场驾驶事故绝非巧合世界上没有那么凑巧的事,而且,司机先生已经把自己的可疑写在了脸上,“这场事故,在之前的长野,没有发生过吧?”

他指的是,在他们重生之前的长野。

“更何况,就这么了结了,根本就是在明目张胆地说它有问题吧?”

可诸伏高明给出的答复着实让他大吃一惊,那回答如此简短,却远比毛线球更能让猫的脑袋迷糊“不,”他听见诸伏高明说,“发生过。”

“只不过不是这个日子。”

“欸?”猫猛地抬头了。

“那时候你刚去东京的时候,”诸伏高明道,“二色阿姨有一次出门,申司和我留在家里。那天也风雨交加,一样的货车就这么闯了进来。”

“……”

听起来很糟糕啊。

在听下去的话,脑袋就不够用了。诸伏景光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掀开被子,爬起来

“我要去找申司!”

诸伏高明淡淡开口:“要吃晚餐了。”

猫一下就老实了,他相信申司不会在意他今天不过去玩的。

“那我明天再去。”

诸伏高明用书掩盖了自己勾起的嘴角。他没有告诉景光,刚才那一系列行为有多孩子气。如果不看弟弟的好笑瞬间,那哥哥的存在就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