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在旁人听来云里雾里。二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辛辣的酒划过了喉咙眼睛的余光刚看见酒瓶上的标签,申董事就拿起来,也给自己倒了半杯。

“贤硕,”他跟自己儿子手里的空杯撞了一下,“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太多东西。”

不知为何,听见这个男人喊自己的韩文名时,二色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确信,在这一生中,没人会这么喊他,这个名字不知为何,让他感到有些抗拒。

二色放下了酒杯,道:

“我是申司。”

“……”

申董事也喝光了酒,他又笑了笑,这才道:“可贤硕也是你的名字。”

“妈妈从没这么喊过我。”

“她从最开始就不喜欢我给你的名字,”申董事耸了耸肩,他像个普通且和善的三十多岁男青年,有钱人看起来总是不显老,“但是无论如何,这也是我想了一个星期才确定要给你的名字。”

二色不再碰这个杯子了。

他只是坐着,盯着这个男人看。他想要知道,为什么他会对这张脸产生熟悉感并不是醉酒,半杯酒还不至于放倒他,他就是真的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