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梁洗砚烦躁地说,“还是不?是哥们儿了,找你喝个酒那么多事儿。”
“不?儿。”金汛淼很委屈,“自打商老师搬来你家以?后?,你就跟那结了婚的中年男似的,天天回?家吃饭,到点睡觉,我?之前?约你几次你不?都不?来嘛。”
“什么结婚!”梁洗砚又急了,“谁跟他结婚!”
“比喻而已你急什么啊。”金汛淼瞥他一眼,“不?过你要想喝跟我?一块儿吧,反正我?们工作室都是些年轻男男女女的,有些你以?前?也见过,能玩儿到一块儿去。”
“成。”梁洗砚这才点头。
“不?过商老师不?是嘱咐你不?出门嘛。”金汛淼边吃边说。
“他是我?谁啊,我?...我?用听?他的啊!”梁洗砚恨不?得扭着他的耳朵强调,“你特么是不?是把商哲栋当逗号使了,三句话都离不?开他的名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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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工体附近一家酒吧内,红男绿女在舞池内蹦迪狂欢,卡座深处,寸头俊帅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坐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伟大的人生哲理,这一晚上,他话不?多,只是一杯一杯喝着面前?的甜果汁鸡尾酒。
摄影助理在金汛淼耳边说:“金哥,咱小梁爷今儿是怎么了,往常不?是挺活泼一人么,怎么到现?在光喝酒都不?说话的。”
金汛淼说:“我?哪知?道,他犯病一天了,好像是因为被人表白了,正发愁呢。”
摄像助理咯咯笑起来:“又不?是他表白别人失败了,这有什么好愁的。”
金汛淼耸肩:“问他也不?说,让他拒绝也不?去,让他答应又炸毛。”
“不?拒绝等于答应,不?知?道喜不?喜欢就是喜欢。”助理又笑,“至理名言!”
金汛淼走过去,坐在梁洗砚旁边,说:“你也别光自己喝啊,我?们准备摇骰子玩儿会真心话大冒险了,来么?”
“你们土不?土啊,多少年前?的游戏了。”梁洗砚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