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若无其事耸耸肩,“走吧,咱回包厢喝茶。”

坐回包厢里面,老屈说:“上回跟你说的崇坛公园那位,你看了吗?”

“去看了两回,人都没找到。”梁洗砚心不在焉转着茶盖碗,“您那消息靠谱么?”

“怎么不靠谱。”老屈说,“上周还老有人说在公园听见了呢?”

“那不巧了。”梁洗砚还在往底下观众席看,想找找有没有商哲栋,“我就上周没去,太困了,起?不来。”

“那也?是不巧了。”老屈也?不纠结,“有缘分再?说吧,我跟你说啊,今儿这个望江亭,迟秋蕊不常唱的,今儿也?是纪念”

他说一半不说了,因为意识到旁边的人今天对迟秋蕊的话题没有那么感兴趣,梁洗砚浅浅拧了半边的眉,目光一刻不停在观众席上,也?不知?道?在找谁。

老屈笑了声,这又是唱哪一出,还能有人比迟秋蕊在梁洗砚心里面还重?要?

不过等到迟秋蕊登场时,梁洗砚的状态就回来了,他还是那副痴痴的模样,隔着舞台五光十?色的光晕,一双眼睛谁也?不看,就盯在迟秋蕊身上,看他如何柳眉轻蹙,如何纤腰款款,如何娇媚可人。

美人儿一嗔,他就想搂在怀里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