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核,后文写了是玉米而?已)
商哲栋一瞬间惊恐又羞愤地抬起头,伸手想捂梁洗砚的嘴,这种?事情就算就被?发现了也?没必要当众喊出来。
“你别喊,我只是.....”商哲栋又急又快地想解释。
梁洗砚回头拍了拍身后的乘客,无语地说:“哥们儿,早点啃苞米?”
“你怎么知道?”那人惊讶回头,“对啊,刚煮出来的。”
梁洗砚面无表情:“甭问我怎么知道的,您那滚烫的苞米正戳在我后腰上?呢,能不能收一下,烫死我了。”
商哲栋:......
乘客道歉,赶紧把自己的背包调整了一下位置。
梁洗砚回过头看,垂眼?看着?还趴在他身上?,脸色比刚才更红的商哲栋。
“怎么了,你好点儿没,你刚才说什么?”
商哲栋呼吸急促地看着?一无所知的梁洗砚,最后重新低下头,一脑门捶在他肩上?。
“您砸死我得了。”梁洗砚嘶了一声,侧了侧脖子,把颈窝露出来给他靠,“算了靠着?歇会儿吧,到站我叫你。”
终于?又过了一站,商哲栋稍稍松了一口气,情况在好转。
“唉商老师。”梁洗砚无知无觉地又顶了他一下,“帮我个忙。”
一瞬间前功尽弃的商哲栋捏紧了梁洗砚的衣服。
“快点,你帮我摸一下我的腰,刚才被?苞米烫得好疼。”梁洗砚龇牙咧嘴,“我没手,你帮我揉一下,快快快受不了了。”
商哲栋:......
他无奈地把手往下摸,问:“哪儿?”
“左边,裤腰上?面一点。”梁洗砚说。
商哲栋找到位置,隔着?T恤揉了揉。
“别隔着?衣服啊,你伸进去一下,你这样没用,还是疼。”梁洗砚疼得嘶了声,语气理所当然?,“我昨天晚上?洗澡了,干净的,你别嫌弃。”
“......”
商哲栋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觉得出门应该算算黄历,诸事不顺的时候不该在外面受到这样的折磨。
他只好从衣服下摆撩开梁洗砚的T恤,在他被?烫到的皮肤上?来回摸了几下。
“好了好了,谢谢您嘞。”梁洗砚呼出一口气,“还好你手比较凉,碰一下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