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朝着外面喊:“商哲栋,别叫我?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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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没再下?雨,梁洗砚的日子也在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回归消停。

商哲栋说到做到,除了那天情况特殊以外,他再也没有早早叫过梁洗砚起床。

每天早晨六点,商哲栋固定出门?晨练,然?后在七点半回来,顺路给梁洗砚也带一份早点,之后,在八点之前?喝完早上一壶热茶,去?坐地铁上班。

而他下?班回家时,梁洗砚这个昼伏夜出的主儿?,正是一天最清醒的时候,往往在外面觅食玩乐,也见不到他。

所以在最初的一两天里,梁洗砚甚至经?常觉得他好像还在独居,除了饭桌上固定给他留的早餐,以及商哲栋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一句“晚安”外。

一切都很?平静。

当然?,还有一个改变的点:梁洗砚抽烟的频率明显降低了。

以前?商哲栋不在的时候,他不但出门?抽,在家有时候闲着也来一根;但自从他发现商哲栋真是娇贵到闻见一点点烟味儿?嗓子就会又?哑又?肿的时候,梁洗砚在家时差不多是完全戒烟了。

人?一闲下?来就会无聊。

这天下?午,梁洗砚趴在他屋床上玩手机,收到老屈消息。

【状元说媒】:过几天迟老板牡丹楼又?有戏票了,您还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