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收纳册的旁边,一伸手又掏出来个横向摆着的盒子,说:“这又是什么?”

这回赶在梁洗砚回来之前,她眼尖手快地先把盒子打开了,里面躺着一把京胡。

“这是你买的?”二妞妞转头问。

“啊是。”梁洗砚看了一眼,“好几年前买的了,不值钱,随便玩玩。”

“你会嘛?”二妞妞拿出来,“白花钱干嘛,京胡多难学啊。”

“又小瞧你哥是不是?”梁洗砚弯着身子搬书,“不能说有水平,但至少能入门,随便给你们拉一段西皮二黄的不在话下好不好。”

“行行行,知道您牛逼。”二妞妞朝他吐吐舌头,又把京胡收回去了。

梁洗砚看着她再次将盒子放回书架上,才想起来这京胡的来历,那是好几年前,他实在是喜欢迟秋蕊喜欢得紧,总想着能接触接触京剧,只可惜没生一副好嗓子,唱是唱不来了,那就试试奏乐吧。

就这么着,梁洗砚买了一把京胡回家,练过一阵,还真有了点小成果。

二妞妞又低头摞了一摞书,直起腰问他:“四宝哥,今晚上商老师几点来?”

梁洗砚看了眼表,说:“六点吧,他说他五点下班,先去取行李再来。”

“那你去接他吗,搬行李什么的?”二妞妞问。

“不接。”梁洗砚想都没想,拒绝得非常决绝,“他要是个姑娘家我帮就帮了,一个大老爷们我帮着搬什么搬,他又不是没车。”

“哦”二妞妞拖着长音朝他笑,“那请问你昨儿借我们家三轮车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