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顶不住。
但是要穿他的衣服......是不是有点太跃进了,他俩有这么熟么?
“你可以租。”梁洗砚冷飕飕补充,“一分钟四十。”
商哲栋低了低头,将梁洗砚的外套随意披在肩上,面不改色说:“那我先租十分钟吧。”
怕衣服滑落,他的右手抬在胸前,轻轻勾着,梁洗砚那件帅气十足的冲锋衣外套,硬是被他裹成了个宫里娘娘们的披风。
“行,有钱真牛逼。”梁洗砚转回去接着修车,想以前金汛淼同志没发福那会儿,他俩没少换着穿衣服,除了裤衩儿没互相借过,裤子衣服什么不是换着穿,更别提一个外套。
但看金汛淼穿他的衣服,就没看商哲栋这么怪。
商哲栋披他外套,让梁洗砚想起高中时候他们班的女生坐在操场边上,披着男生宽大的校服外套,看她们各自对象打篮球的样子。
想起金汛淼,梁洗砚说:“哦对了,上午就想说没来得及,金汛淼这事儿得跟您道个谢,您算是帮大忙了。”
一码归一码,梁洗砚一直这样。
“怎么?”商哲栋问。
“金汛淼他们家有点儿特殊,您估计也听过。”梁洗砚便操作边说,“他妈以前是个网红小明星,嫁给他爸的时候先怀孕后结的婚,所以金汛淼他爷爷,金老爷子一直不大喜欢他们母子俩,在家里不说横眉冷对吧,气氛也不大自在。”
梁洗砚接着说:“所以今儿您提出来主动拜访,还让金汛淼牵线,挺给他长脸的,他回去以后能拿着这个跟他爷爷邀个功,换老爷子一阵好脸色。”
“这样啊。”商哲栋轻点头,“举手之劳,不用谢。”
“金汛淼这人二是二,怂是怂,但是人不坏,他的人品我能担着。”梁洗砚想了想,“所以您要是方便,以后也别那么防着的他,偶尔让他跟您后头捡个漏,办点什么事儿,回去就能乐好几天。”
商哲栋听完,说:“你对金汛淼很好。”
“废话,当爹的谁不给自己儿子打算。”梁洗砚耍了个贫嘴,又说,“一起长大的哥们儿,肯定得帮啊,不然还老看着他跟个孙子似的走哪儿都抬不起头啊。”
“那你自己呢?”商哲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