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哲栋看着他。
“我爱你。”梁洗砚帮他说完了。
商哲栋的目光深沉地落在他眉眼?之间,对视许久,红唇微张,慢慢将梁洗砚堵在他唇上的指尖含入口中,一双眼?媚色无边。
梁洗砚鼻尖都是汗,低低骂了一声操。
到最后,商哲栋温柔地想要放他休息,又被梁洗砚勾着脖子拉回来?。
京痞子单眼?皮的眼?尾红得厉害,可眼?神儿里的倔强一点?不少?,还是那么凶,那么凌厉的一双眼?。
“嗯进去吧。”梁洗砚说得很含糊,“给您生小兔崽子。”
商哲栋呼吸都快停了,愣了好几秒,扣着他的五指狠狠压在柔软的床垫里,结束了他们小别后的恩爱。
等待洗完澡回来?,梁洗砚问:“带换洗衣服了吗?”
“没有?。”商哲栋擦着头发上的水,“临时决定过来?的,什么都没带。”
梁洗砚背对着他,从他带来?的行李包里抽出来?一件自己的T恤扔过去。
“穿。”梁洗砚命令,“我的。”
商老师很听话地放下毛巾,穿上他男朋友的衣服,商妃像得了御赐的贵妃服制,穿得心满意足。
这回躺回被窝里,梁洗砚向后一靠,终于是靠进怀里了,他舒坦地在商哲栋的手臂之间找了个地方窝起来?,完全忘记自个儿之前嫌弃商哲栋老抱他睡觉不舒服。
客房里关了灯,但没拉窗帘,从窗户看出去,能看到车库前头亮着的一盏夜灯,灯光散开的区域里,雪花翻腾飞舞。
梁洗砚感觉到商哲栋的手指一下一下摸在他后脑勺的疤上,许久后,轻声说:“四宝,想和你结婚这件事,我是认真的。”
“我没明白。”梁洗砚很冷静,“咱俩去民政局又领不了结婚证,结不结婚的,有?什么区别。”
“有?很大的区别。”商哲栋耐心地解释,“如果?我们正式的去考虑结婚,那就意味着两家人都要知道也必须承认我们的关系,意味着以?后不管在哪里,提到你就会提到我,提到我也会提到你,我们是一体,不会分开。”
“意味着我现在所有?的名利财富地位,都可以?毫无保留的分给你一半甚至更多?。”商哲栋继续说,“意味着,在别人的眼?里,我们俩就是一家人。”
梁洗砚抬眼,昏黄的灯光下,目光深而沉。
“四宝,我们结婚。”商哲栋把他搂回怀里,在他耳边轻声叹息,“那样你就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从此以?后你就有?自己的家了啊。”
……
商哲栋第一次知道,太倔强的人就连流眼泪的时候,眼?尾都不会垂一下,嘴角也不会瘪一下。
梁洗砚的单眼?皮还是那样张扬的挑起,甚至连表情都没变化?,只?是两粒饱满的眼?泪就那么很突兀地从眼?尾划下来?,湿漉漉地落在枕套上。
而两滴泪后,梁洗砚闭了下眼?,再睁开,那抹伤感已经找不见了。
梁洗砚太习惯藏着自己的情绪,就连落泪,也只?舍得落两滴而已。
兔子很会忍疼,小梁爷从不示弱。
“谁娶谁,咱俩。”梁洗砚看着商哲栋。
商哲栋没回答他的问题,他轻轻一笑,自顾自说:“我,北京户口,身份证110开头,学历读到博士,以?前当过老师,现在有?编制,目前在文物研究所上班,收入稳定,偶尔加班但出差不多?,称得上朝九晚五,除此之外,还有?个小副业能赚点?收入,存款充足。”
“虽然名下暂时没有?车和房,但只?要有?购置的机会,随时都能全款买下,不需要贷款,至于身高长?相,应该还算可以?,情史干净,身体健康。”
梁洗砚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