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一点一点的,又鼓起来了。
“我说您差不多得了。”他双眼迷离地咬着?商哲栋的喉结,“我要真是只母兔子,得特么的一窝一窝给你下崽儿。”
他本来也就是嘴欠,非得来这么一句,结果这话又不知道?戳了商老师哪个点了,梁洗砚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突然兴奋。
于是又是一顿折腾。
梁洗砚决定以后在?床上他将一言不发,他这辈子在?这张碎嘴子上吃亏太多了。
终于洗完澡收拾完,躺在?东厢房的香软的被窝里,商哲栋关了灯掀开被子,还是那么固定地从身后把他搂进怀里。
冬夜窗外冷风呼啸,漆黑的屋里,暖气片散着?热气,他们谁都?没说话,手臂交叠在?一块儿,手指勾在?一起,静静感?受对方温暖规律的呼吸。
“会不会想我,四宝?”商哲栋轻声问。
“不想。”梁洗砚没好气,“三岁小孩啊还想来想去,七天就回来了。”
“可我会想你。”商老师温柔地埋在?他颈后,语气闷闷,“明天这个时候我就不能抱着?你睡了,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梁洗砚想说不愧是登台唱戏的戏曲演员,就是多愁善感?,情感?丰沛,只是话到?嘴边,心里面一酸,他没说出口。
他翻了个身,在?黑暗里和商哲栋面对面,搂过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