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照顾。”
“商老师”三个字从梁洗砚耳朵边划过,他一下觉得醉得更厉害了?,头都有点疼,从他离开家到现在也几个小时了?,这都傍晚天黑了?,也不知道?商哲栋到底想的怎么样了?。
更让梁洗砚不爽的是,他竟然完全没有头绪,猜不出半点儿原因,如果换个人瞒着行程不叫他知道?,那确实有可能是出轨心虚,什么都可能。
但他男朋友是商哲栋啊。
都甭说前门楼子塌了?,那就?是故宫太和殿也塌了?,八达岭长城也塌了?,北京四四方方九个城门楼子,连着南北两条中轴线,打明儿起,一眨眼全消失了?。
梁洗砚也不相信商哲栋背着他去偷人偷腥。
所以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他们俩之前还能有什么互相理?解不了?的秘密?
“金汛淼。”梁洗砚惆怅叹息,手?提着酒杯,“你知道?商哲栋在我这儿会?自?卑么?”
“不知道?。”金汛淼纯当陪醉鬼扯淡,“我要是有商老师那个家世,那个地位,那么一张脸,那么个学识和能力,我从小到大估计都不认识‘自?卑’这俩字。”
“是吧。”梁洗砚抬手?,一饮而尽,“他居然会?担心我离开他。”
金汛淼啧了?声:“要我说商老师就是有点子轴,你那破四合院到底有什么好的,北京房子那么多,你赶他走他就?换个地方呗,有什么可担心的。”
梁洗砚举着酒杯,转过脸去,深深地看了他这哥们儿一眼。
“看我干嘛?”金汛淼瞪眼。
“下回小时候发烧,记得早点儿上医院。”梁洗砚说。
“......”
梁洗砚一开始还记得商哲栋嘱咐他少喝点酒,后?来?可能是心里面装着事儿,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到后?面就?忘光了?。
最后?,梁洗砚意识不太清醒了?,就?像那天喝鸡尾酒以后?的感?觉,手?软脚软,脑袋发懵,金汛淼给他加了?个代驾,送回家去。
代驾把车停在停车场就?走了?,梁洗砚一个人摇摇晃晃,走进鼻烟儿胡同里,离家越近,他越有点说不出的忐忑。
挺想知道?商哲栋的解释是什么,又有点对未知的本能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