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迟秋蕊相比,商老师也就是不化妆,要是化妆,那模样绝对也巨牛逼。

梁洗砚暗暗想?,虽然他和迟秋蕊之间永远只会,也只可能是演员和观众那遥不可及、欣赏尊重的关系,但他命还真好,找到个男朋友也是这?种不可多得的上等美貌。

“一直在看我,怎么了?”商哲栋工作间隙忽然抬头问他。

“没事儿,加你的班。”梁洗砚枕着?胳膊,勾着?手搓了搓自己?的寸头。

唉,想?亲嘴。

终于等到商老师合上电脑,也到了睡觉的时间,刷完牙洗完脸,梁洗砚要回他的西厢房,商哲栋叫住他:“一起睡吗?”

昨天晚上的某些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梁洗砚羞耻地当?场涨红脸,想?都没想?,干巴巴说?:“不成,老实点,今晚没叫你侍寝,回自个儿宫里去!”

“那好吧。”商老师也没纠结,好脾气地同意了,又问,“那晚安吻可以有吗,亲一下,我们就回房睡觉。”

太可以了。

梁洗砚心里想?的是这?样,面子?上肯定?不能露,于是故作矜持地思考了一会儿,才回头说?:“嗯,这?个可以。”

得到他的允许,商老师上前一步,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腰。

两张脸再次贴近,梁洗砚有点紧张,抬手拽住商哲栋背上的衣料。

昨天他敢想?敢干,直接吻上去?是因为喝了酒,现在,他应该是人生头一回在清醒的时候和人接吻,还是有几分生涩。

不过梁洗砚气势不能输,猛1的气质在那摆着?呢,在商哲栋凑过来时,他抬起下巴,偏头让开鼻梁,主动?就想?去?碰他的嘴唇。

谁成想?

唇瓣差几毫米就要碰到的距离,商哲栋忽然抬起头,在他眉心落了一吻,随后便?向后退了一步,温柔说?:“好了,那晚安了四宝。”

梁洗砚目光呆滞。

这?什么,您甭告儿他这?就是晚安吻?

嘴都不亲算哪门子?晚安吻?!

“我回房间了。”商哲栋施施然走进小院,背影潇洒又决绝。

留下梁洗砚跟太和殿的大柱子?似的,杵在那儿思考这?荒谬的人生。

一直到关了正屋的灯,回到西厢房,掀开被子?躺进去?,小梁爷瞪着?天花板死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十分钟后,是越想?越气,一蹬腿儿,鲤鱼打挺又起来了。

他气势汹汹地走到东厢房,踢开商哲栋的房门。

商哲栋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他要来,半靠在床头,略带笑意地问:“来召我侍寝?”

“你特么的。”梁洗砚彻底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

他关上门,踢了拖鞋,顺手拍掉房间的灯,跪在床边两手按着?肩膀把商哲栋推倒在床上。

“您下回再这?么着?一次试试。”梁洗砚恶狠狠,膝盖抵着?商哲栋的大腿根俯下身,“永远甭想?再亲我的嘴。”

商老师在黑暗里低沉一笑,搂过他的腰,扬起下巴和他接吻,在唇瓣和舌尖描摹交叠的空隙,轻声哄他:“不敢了。”

......

商妃用尽狐媚手段,终于还是被翻了牌子?,侍寝成功。

早上梁洗砚从?他怀里昏昏沉沉睁眼的时候,可算是明白过来“红颜祸水”四个字怎么写,难怪清朝的皇帝特意要设个敬事房的小太监专门提醒他不要专宠纵欲,这?要是天天都这?么着?来一次,那江山确实保不住。

察觉到他醒了,商哲栋就跟有雷达似的,转过身,一伸手又把梁洗砚搂回怀里,脸埋在梁洗砚颈后,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吻。

早上刚醒,两个男人,各自是什么状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