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些年没这?么高兴了。
“唉商老师,兔子叫什么名儿,你想好了吗?”梁洗砚边骑车边问。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想好了。”
“叫什么啊?”梁洗砚好奇。
“......”
“说啊。”梁洗砚催,“这?么难以启齿吗?”
“白色那只想叫小四宝。”商哲栋幽幽地说。
“......”
那确实难以启齿。
“不儿。”梁洗砚都无语了,“您这?么喜欢这?俩字儿么,天天叫我就?算了,养只兔子还叫四宝,有完没完了还。”
“你要是?不能接受就?算了。”商哲栋靠在他背上,声音低而沉,显得很沮丧似的,“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刚才想了一路来着,没关系,你不喜欢就?换。”
“......”
梁洗砚眼皮跳了两下,最后咬着牙说:“叫吧,特么的。”
“你真好,四宝。”商老师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时?,刚才的沮丧一瞬间无影无踪,边儿都没摸着。
车子骑过一个路口,梁洗砚说:“商老师,我发现您是?雨前龙井,不是?普通的那种,得是?西湖边儿上,清明前面刚刚掐了尖儿,两瓣儿一芯儿的那种。”
“怎么说?”商哲栋没理解。
“一杯好茶啊。”梁洗砚说完。
商老师沉默不语。
“算了,茶吧。”梁洗砚扶着车把,自个儿也?乐了,“打从?头一天搬家您就?跟我这?儿呵装,一直到今天了我不都拿您没辙么。”
背后的人攥紧着他的衣角,随着风轻轻一笑。
“另外一只兔子的名字你来取吧,四宝。”商哲栋说。
梁洗砚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商小哲,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