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待在家里。
奚理就是个金毛的二哈,废物一个。
头发花白的退役alpha军医说:“那不是发情期,就是易感期。”
红萨毕竟跟过外祖母,但她近几年身体也不好,去年还被医院下过病危,奚理也不好意思老麻烦她。
奚昼梦眼皮都没掀:“但我和她睡了一觉就好了。”
说完她补了一句:“没进去。”
奚昼梦这补得囫囵,自己也觉得很怪,干脆直白地说:“她不知道我有……那个。”
红萨也没觉得惊讶,她还记得当年奚昼梦分化那差点要把自己阉了的架势。
从来没见过对自己身上的器官如此深恶痛绝的人。
“你还是这么讨厌吗?”
红萨戴着老花眼镜,她记录着自己跟奚昼梦的这次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