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痛苦又快乐地拒绝奚昼梦。
“你滚开,不要再动我了。”
奚昼梦跪在身侧,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池月杉发热的腺体,这种刺激近乎上毁灭性的,池月杉压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挣扎了很久,最后手抓着奚昼梦的手,“我说……喂……这样不好吧?”
这家伙的床比学校的要软无数倍,给池月杉一种自己睡在云端的感觉。
可云层厚重,无形的力量似乎要把她揉碎,每一次的动作都如同凌迟,又像是隔着什么刺激她。
池月杉泪流满面,枕头被她的泪水和涎水打湿,却远远没有床单的湿来得可怕。
她都很难正常思考什么。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我明明是来学插花的,又怎么被奚昼梦给插花了?
她分不清花是什么花,只知道被奚昼梦蹂躏得痛苦流淌,又打湿了谁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