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时候，谷重祯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些道友和他那些师兄师姐们不一样，似乎并不是甚么纯粹的好人。

他不懂人情世故，隐隐感觉到他们抓住他时扑打在他身上的可怕恶意，可即使只能感受到一点，也足以把他吓得背上冒冷汗了。

“重祯，你酒量这么差？”倒酒的少年笑起来，抚着他通红的脸蛋，说，“才喝了一小口，脸就红成这个模样。”

“道、道友不要摸那……”在亵裤也被扒下来时，谷重祯害臊得很，伸手去推那握住他性器的手，喉咙被酒烫得有点哑了。

对方却不管他说甚么，硬是把他的亵裤扯到了膝盖处。

他手脚都被人抓着，动弹不得，像被绑在了木架上的羊羔。

“从前没有难过的事么？”他喘着气，想把腿并拢起来时，听到有人在他耳朵旁说，“那现在怕是要让你难过一阵了。”

谷重祯还不知道这话甚么意思，就被哪个壮实的少年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他踩不着地，脑子也被酒弄得昏昏沉沉的，手脚被松开时，他觉得自己要掉下去了，便禁不住地抱住了面前人的脖子。

谷重祯还能感觉到风吹在他赤裸的背上，好像有许多人在盯着他，屁股也被人捏着，那手掌顺着他的股缝滑了下去，碰到了他紧张得缩紧了的穴口。

对他好的师兄师姐都不在旁边，也无人告诉他这是不是练功必须要做的事。

在门派里也就洗澡时会脱光衣裳，平日里也就是对着木人挥剑，学着控制灵力，读些前辈们写的书，哪儿用在练功时脱光呢？

而且这些人还要摸他那些没被人碰过的位置，他觉得有些痒，还有些不适应。

“怕成这样啊？”有人揉着他的头发，笑着说，“连声都不敢发出来了。”

谷重祯扭头想看看旁边的人，却甚么也瞧不见。

他抱着少年结实的背，感觉那人对他好像没有恶意后，才发着抖开口说：“道友，你们不是在骗我罢？”

少年将他的屁股往上再托了一下，笑着反问他：“我们为何要骗你？”

“练功为何要光着身子？”谷重祯听了，稍微镇定下来，半信半疑地问他，“道友还说要做让我难过的事，修炼怎么算难过的事呢？”

他说罢，听到旁人在笑着窃窃私语，却也听不清他们在讲甚么。

过了会，那少年才回他道：“……练功辛苦，所以是难过的事。重祯要是放松些，我等便教你如何事半功倍地修行，等过了那难受劲后，你便会觉得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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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向他解释完后，他们没做再做甚么过分的事，还说了好些哄他的话。

谷重祯又迷糊了，分不清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他原本有点警觉起来，觉得这些道友恐怕不是真心要帮他，而是另有图谋。可他们现在像摸小狗一样轮番揉他的头发，搂着他的肩膀安抚他，他又渐渐地安心了下来，乖乖地留在了他们中间，不多做挣扎了。

萧九跟他说，若是他真不想学了，他们也不会逼他。只是相信依他刻苦好学的性子，应当不会轻易放弃罢？

说着，这高个少年把他脸上系着的蒙眼的带子解了，低头看他怕得有些发红的眼睛，笑着同他道：“重祯，先前你主动找上我们，我还以为你胆子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