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姐们就在外面,可他们听不到他的呼救,还跟这些恶人相谈甚欢。
过了会,马继续往前走了。
这些人还道貌岸然地跟他的同门说会帮着找他的下落。
一路他都能听到同门和那些人的交谈声,却无法向他们求救,精神上受到了更大的折磨,在这麻袋里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意识非常清醒,连昏迷躲避快感都不行。
他的身子像要融化了一般,脑子变得轻飘飘的,这可怕的折磨到了尽头,似乎就变成了奇异的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谷重祯饥肠辘辘,脱力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时,终于被人从麻袋里抱了出来。
天色又有些暗了。
他们总算给他松了绑,他那身子上都是勒痕,大腿间尤其凄惨,磨得有些血肉外翻,是一合拢腿就会疼痛的地步。
嘴里的硬果子被取出来后,他被人捏着下巴,嘴里又被喂了好多黏稠的液体。他抽噎着要吐出来时,他们就去捏揉他的伤处,叫他只能老实咽下嘴里的东西。
“你那些同门们就在这林子另一头的空地歇息,”钟时肆笑着同他说,“他们觉得你笨,怕你走丢后出甚么事,都担心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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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重祯听了这种话,顿时更加委屈,极力地想向师兄师姐求救,却像被点了哑穴,张嘴也发不出甚么声音。
这是为何!他们将他的声音也拿走了么?
正流着泪,他身下那根玉势被人抠着抽了出来,凄惨的穴口还没收拢,又有甚么硬物插了进去。过来弄他的少年很是坏心眼,还将此物在他体内转动了两下,他仰着下巴喘气,额上渗出的汗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光亮一照,他才知那是自己先前背着的长剑的剑柄。
“谷重祯,你不适合做剑修,也不必再拿起这把剑了。”原先往他身上倒酒的少年过来捏住了他的下巴,端详着他的脸,冷声道,“笑不出来了么?你可说过自己很能吃苦。”
谷重祯清醒了些,红着眼睛跟对方对视。他是修为不高,资质不行,可他在门派时从没想过偷懒,一心一意地想变成跟他的同门一般厉害的剑修。
这些人凭什么说他不适合?他明明……
现在比起委屈,谷重祯感觉到的更多是愤怒。右手被人暂时松开时,他立即在掌心里攥起了一小股灵力,咬牙要将拳头挥到面前那少年的脸上。
“楚师兄,他还真凶起来了。”钟时肆过来轻轻松松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笑着道,“凶点也好,比原先一直哭要有意思多了。”
他相比他们实在是太弱小了,所以只能任他们搓揉,即便是生气了也无济于事。
剑柄抽出去后,就有人紧随着将紫红的肉棒插进了他的小穴。
谷重祯受了玉势一日的折磨,不需再做甚么扩张,对方就能顺利地顶进最深处。
他几乎要被这一下顶得几乎要失神,隐约听那人挺身时发出了舒爽的叹息声,分明讨厌得很,被掐着的腰肢却不由自主地随着对方的动作扭动。
穴肉本就被操得多汁柔嫩,后边又被催情的药液浸淫,被这般重重地插几下,他就觉得自己的思绪都飞上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