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笑着围着他,要他爬起来穿上那些沾满污秽的衣裳,他想把身下那物拿出来,他们不让他拿,还逼他穿上那满是白浊的亵裤。
他费了好大功夫才含着泪将衣物都穿上,小腹又热又胀,束紧腰带后便更难受了。
“闹够了罢?”萧九将神识收回后,又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过来瞧这被师弟们围在中间发抖的谷重祯,“又叫他哭成这样,怎么不先哄哄?”
可怜见的,这般不谙世事的年轻剑修,身子被他们调教得愈发娇气了。
但这还不够,他们今日要再教谷重祯一门新的功法。
谷重祯被人扶着站了起来,可后穴里还插着那玉势,每走一步,它便在里头磨一下他深处敏感的软肉,弄得他满脸泪水,怎么都走不动了。
萧九往他嘴里喂了颗丹药,看他乖乖咽下后,垂头亲掉了他脸上的泪珠,温声道:“重祯,我方才放出神识,在前边感觉到了你同门留下的气息。”
他原本蔫蔫巴巴地垂着脑袋,听萧九这么说,脸上骤然又有了些神采,连忙伸手攥紧了对方的衣袖,哑着嗓子哀求道:“道友,放我回去见他们罢,我……”
“先往前走罢。”萧九打断他,擦掉了他的泪,道,“莫要哭了,笑一笑,吃了我门派的好药,身子待会便不难受了。”
| 20 马
谷重祯的肚子里灌满了别人的精元,后穴里又含着这么个东西,哪有可能坐在颠簸的马背上呢?
可他现在实在走不动路,方才强忍着不适跟着走了一小段路,他就踉跄着摔在了地上,细嫩的手掌擦破了一些皮,血珠渗出来时,疼得他又流了些眼泪出来。
他们就唤来了一匹类马的灵宠,叫钟时肆抱着他坐了上去,他只得岔开腿坐在那少年身前,臀肉方才挨了许多抽打,坐在这马背上时简直让他痛不欲生。
后穴里的玉势随着马的走动一下一下地往里头撞着,起初谷重祯觉得又疼又麻,后边忽地觉得腹中发热,骤然袭来的猛烈情欲将他的思绪摧毁了。
“别乱动。”钟时肆用自己的腿压住了他要乱蹬的两条腿,迫使他把先前没吃下去的那一截也坐进了身体里。
谷重祯几乎要在马背上昏过去了,埋在他体内的玉势粗暴地撑开着他柔嫩的肠壁,不停地摩擦着他敏感多汁的软肉,流出的淫水将他的亵裤都浸湿了。
他哭着求钟时肆放自己下去,对方不理会他,还把手覆在他鼓起来的小腹上,要他好好运气,把他们灌进去的精元都吸收掉。
“我、我做不到了……”谷重祯被颠簸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动了丹田后肠壁一收缩,便更能感觉到那玉势上的疙瘩的刺激。
这、这当真不是场噩梦么?他怎么还不从这噩梦中醒过来呢?
在穴肉再被挤压一次后,玉柱头撞在他软热的深处时,他的哭泣声停下了,两眼发直,竟又被这猛烈的快感弄得失禁了。
看他又像要昏过去,他们才肯让他下马。
他们脱了谷重祯被尿液浸湿的裤子,擦掉他腿间的污秽,替他按揉了下险些抽筋的腿。
谷重祯站不稳,只能靠在郑义七怀里,还没完全失去意识,低声哭泣着,不敢再和围过来的其他少年说半句话。
他已经完全不信他们了,觉得萧九方才的话也是假的,是在哄骗他,其实前边根本没有他师兄师姐。
要是他修为再高些,他就能打倒这些人跑掉,可他一点力都使不上,张嘴想去咬那钟时肆伸手的手,却被对方塞了个果子在嘴里,甚么声都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