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温柔,在上下起伏的躯体里找到对方的眼尾、不出意料的、摸到了冰凉的泪。

“疼就对了。”

程远在意识涣散之时,听到他说:

“程远,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声音那么轻,那么温柔,像情人的低语。

叫醒程远的是一整瓶伏特加。被淋头浇下来,酒精迅速渗透每一处伤口、痛楚深深浅浅、密密麻麻、在他每一寸灵魂上跳跃。他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如果人可以心痛而死的话,他愿意就在这一刻结束。

不要再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