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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骚啊?小婊子?玩你这里都能爽?”
程远只能看到司天的半边眉眼,看不清他的神情。他拧着脖子想亲对方,被人躲开了、从镜子里看他、笑着。
“小婊子一发骚就喜欢讨好我,惯的你是不是?”
“呜!……”
挺立的性器被人握住,干透的刷头又在前列腺液的浸润下柔软起来、程远抖得格外厉害、怕极了对方一个想不开就像刚刚一样暴力。
“锁了这么久还这么硬,人骚鸡巴也骚、程总,操别人舒服还是被我操舒服?”
“被你操舒服,啊…… 骚母狗最喜欢被主人操,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啊啊…… ”
“那你长这根干什么呢?”
不算柔软的置腹像敲击琴键一样在他的柱身上点弄,阴茎跳动得厉害、程远前所未有地想亲他。
“给主人玩儿啊啊啊……给主人锁着,踩,抽,都可以啊啊啊啊……主人…… 主人亲亲母狗好不好…… 呜……啊!”
司天突然在龟头上狠抽了一下,程远受痛弯腰、连性器都萎靡了些。
“提什么要求?惯的你。”
“呜…… ”
“把腿分开点儿,小婊子。”
【作家想說的話:】
怪甜的还。
前几天那场南极光看得我心神荡漾。本来想先写稀缺性的、但是发现了个bug,那还是先写荆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