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爬下床,但顾存已经到了卧室,许仪宁只好就地跪在床边。

但是脚链和锁链的存在让她有些不习惯,差点绊倒,跪得跌跌撞撞。

还没来得及跪好人就已经到了眼前。

下颌被一只脚抬起。

“休息得好吗?阿宁。”

许仪宁发现习惯和沉迷是刻在骨子里的,仰视这张脸时,她感觉刚才那股混乱的思绪瞬间被一股依赖替代。

她还是那样迷恋他,所以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