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者身上穿的寿衣,和他梦里那个纸人穿得一模一样。

一个木楔把死者的嘴巴撑开,里面塞着米饭,这是对她的告别餐,等到黎明盖棺的时候,就可以把木楔子取下。

然而那每一颗小小的饭粒塞得太多太满,白花花,倒像是蠕虫。

“怎么了?”

余星洲问。

辛禾雪听周围的声音,好像都从很远传来,所以乍一听余星洲说话,还以为山谷回音。

他晃了晃头,和余星洲一起走出了吊唁的位置。

路过天井时,抬头看月亮的位置,此夜还漫长。

回到椅子上并排坐下,辛禾雪和余星洲咬着耳朵地说起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