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对身上男人的无形嘲弄,周辽的喉咙发出压抑极低的气体嗬声,卖力地动作起来。

周辽做事没什么章法,更谈不上技巧,他和长钉一样将人钉入床内,只一味地把辛禾雪干得神志不清,抖抖索索地缩着肚子,红润的唇微张开喘息热气。

辛禾雪被叼住了一侧的乳粒,猛然仰直脖颈,声音听起来是破碎的哭声,“轻、轻点……啊!”

至少在这个时候,辛禾雪终于摆脱了对窥探感的在意,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濒死的体验中。

潮热让他肌肤蒸起一层水漓漓的薄红,仿佛剥了壳的荔枝肉。

轰隆隆的闷雷压向这座城市,大雨噼噼啪啪地打在窗户上,交织在一起,他们就像是两尾热带鱼,一同被冲进汪洋大海里。

………

看来邻居真的不会在晚上拉响小提琴。

因为他们有别的事情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