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另一道湍急勇进的浊流汇合。

直到沙穆勒抽身,他的腰部依旧抖抖索索,仿佛是夏夜暴风雨浇淋过的茉莉花丛。

头脑模模糊糊时,辛禾雪依稀听见沙穆勒叫水。

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腹部。

那种饱涨的感觉似乎还没有褪去,水明明已经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流了。

真是……一塌糊涂。

辛禾雪阖起眼,本来睡意正起来,沙穆勒却凑前来,距离近到鼻梁要抵到他的大腿,吐息更是向着腿心,辛禾雪想踹他一脚,但想了想还是太费力了,勉强不与对方计较。

沙穆勒:“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