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沙穆勒不言不语地收起针,寒芒一闪,他已经将自己的手腕割开。

一个口子,不是特别深,但流出来的血足够顺着纹路,蔓延满整座石祭坛,一片复杂的象形文字与图画盘亘蜿蜒。

直到鲜血一直延伸到最前方的顶端,地面都持续撼动了片刻,池水震荡!

四角门柱簌簌掉落细沙。

沙穆勒粗糙缠起手腕的创口。

他低头亲吻辛禾雪的指腹,他的拥抱如同磐石坚固,他的誓言回荡在空旷的神庙

“唯有尼罗河永不干涸,太阳亘古不灭,能够与我对你的爱相提。”

“直到时间的尽头,哪怕是来生,你也无法摆脱我。”

“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