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晚上,裴挽意坐在车里,一言不发地听着这首歌。
尼古丁在微弱的火星里燃烧,绕了一圈又一圈的隔靴搔痒。
她吐出烟圈,将那音乐的鼓点调小,又调大,轮番几次,再无言地作罢。
于是心甘情愿地,走入夜色,沉入沸腾的深海。
裴挽意一直都知道,姜颜林对自己来说很危险。
她的武装难以抓到破绽,她的灵魂宁折不屈般的果断。
在初次见面的那一个晚上,裴挽意便想象过。
这样的人要在怎样的情形下,才会乖顺如布偶猫,主动露出她那柔软的腰腹,供人把玩。
可这个危险的念头,在屡次的被掐灭之后,还是如烧不尽的野草,暧昧不清的风一吹,就被她笑颜与流转的眼波轻易点燃。
裴挽意不喜欢靠近危险。
因为她从骨子里,就注定了要死在与危险的缠绵。
“姜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