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在她的耳边:

“宓芸对我的爱和在乎,是胜过一切的。我始终感受得到。

但正因此,我明白自己无法同等地回应你。

我很自私,我会因为自身的目标和未来而权衡取舍,你和我之间的天秤永远不是平等的。

宓芸对我的依赖,远超过了我对宓芸的依赖,当某个具体的人成为唯一的精神寄托时,是非常危险的。长此以往带来的结果,是我们的自我毁灭。”

湖边的风,盛夏的烈阳,眩晕的白光,让感知都变得遥远。

宓芸的眼泪落在地面,又在下一秒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