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无论是谁,性格都不适合当一位君主。”
尤里菲斯叹了一口气:“特别是金,你和他相处的这段日子也能察觉到,他其实是一个特别善良贴心的孩子。当他得知这些真相的一天,明明这一切跟他本人毫无关系,但他一定会自责到崩溃的。”
“所以这些年来,西恩一直在给他打预防针,芙莲那孩子一直不给他好脸色看,但我了解她,她是个非常别扭的孩子,一边怨恨为什么自己和哥哥要遭受这样的命运无法控制地“讨厌”金,一边又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金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不要有太多的负罪感……”
只要表现出讨厌他的样子,自己死的那一天,他就不会太伤心,别扭又幼稚的小孩的奇怪脑回路。
“尤里菲斯的命运应该终结了,我并不是在试探你,这个君主的位置,你是最佳继承人,不会有人能够跟你夺权。”
说了这么多,安德鲁忍不住猛烈咳嗽了起来,徐灵渠低头看着眼前这杯花茶,心情复杂。
“您跟我见第一面,就敢把这么多东西告诉我?”
“这些东西再过一段时间,等我死了,全帝国的人民都会知道。”安德鲁笑了笑,“提前告诉你这一切,坦白来说,就是在给你内心答应成为继承人的选项增加砝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