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慈晚辈才会孝。”

傅斯珩并不接受道德绑架,他淡淡开口说:“如果你自己都一肚子的祸心,又怎么能要求我对你孝顺又加,言听计从。”

“你说什么祸心?”

傅鸿钧眯起眼问,眉眼之间多了一抹阴霾和厉色。

傅斯珩也是一声冷哼:“你自己心里清楚。”

两人之间弥漫着无形的硝烟,让周围的空气都紧张起来。

我不欲他们之间争吵起来,所以先主动道了别,然后拉着时靳行离开。

离开了傅鸿钧的住处,我和傅斯珩一起上了车,司机在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