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定夺!”
我居高临下地盯着这个罪魁祸首,一字一句,无法抑制心中的恨意。
原来,这一切都是秦昊和姚蔓琳的手笔,而我,还在杀母仇人的身边活了二十多年,叫了他二十多年的父亲!
妈妈在天之灵,怎么能瞑目……
我走出房间,背靠着墙壁滑落下去,指甲死死地扣着头皮,头埋在双腿-之间,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仿佛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痛苦。
傅斯珩半蹲下来,安慰似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扑进傅斯珩的怀里,压抑着低泣。
傅斯珩轻柔地抚着我的脊背。
“目前只能把他关在这里,只有口供没有物证,全是我们单方面的调查,很难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