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的倒吸凉气,随后一愣。
“我好像每次想要放血割肉的时候都感觉不到太多疼痛,”张曙光抬起胳膊看了看被崽子抓伤的地方,伤口并没有愈合,血一直往下流。
别看这伤口没多宽,但是爪尖够长够细,这一下子是真的把肉给切开了。
蟒九抬手拍了下奶豆的屁股,奶豆已经飞机耳了,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两人,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
“下次注意点儿就行了,你也去毛豆身上趴着吧,我是不敢再弄你了,等会儿让你爹给你洗。”张曙光把奶豆放到毛豆背上,毛豆因为吃得好,已经长大了许多,大概有成年萨摩耶的大小。
蟒九握着他的手腕看了看伤口,微微蹙眉:“我去找些草药止血。”
“止什么血,等会儿就自己不流了,你好好坐着吧,别把你那长玩意在我眼前乱晃就行了。”张曙光按住他没让动,看了眼一直往外渗血的伤口,抬起胳膊舔了舔,“嗯……味道不太一样。”
蟒九扭脸看他,“什么味道不一样?”
“血,”张曙光把胳膊递给他,“尝一下。”
“你现在这样子跟你每次烤完肉串让我尝味道差不多。”蟒九笑着说道,低头在伤口处舔了舔,然后轻轻咂咂嘴,是真的在品味道,他想了想,说道:“甜还是甜,但是没那么重的果味了,血腥味更多些,”他微微歪头,“有点儿像蟒二血的味道。”
张曙光凑到伤口前闻了闻,对,蟒二的血差不多就是这个味道只是再更腥一些。
两人跟有毛病一样,凑到伤口处又舔又闻,到最后血已经不流了张曙光还试图挤出来一点再尝一下味道。
蟒九无奈,“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这个神血的味道和普通血的味道是不是差很多?”张曙光转脸看他,眼中带了丝笑意,“你别想着放血了,你血也不太正常。”
蟒九叹气,把奶豆抓过来给他搓毛,搓的奶豆喵呜喵呜叫个不停,不过这次没伸爪尖。
张曙光把糖豆先抓过来给她洗了洗,然后将糖豆放到自己头上先让她趴着,又把毛豆叫过来开始搓毛,边搓边念叨:“要是能做出来肥皂就好了,毛发上真的太脏了,不来点去污的东西是真洗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