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而是慕容颦每天给她吃各种色样的药,不是突然晕厥就是四肢无力,要不就是浑身冷热交替。

总之,比箭伤还难熬。

凝雪对自己被当小白鼠的事情无能为力,毕竟人在屋檐下,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只能任人宰割。

第六天,慕容颦照旧端着一碗药进来,看到凝雪后眼睛一亮。

“看来不用再喝了。”

她把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仔细端详凝雪,手抚上她的脸颊,像在对待一件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