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柒不悦的皱起眉头,无声的灵力甩在陆洵的身上,冰冷的目光瞪向陆洵,声音却是在回答外面的沈渡,“嗯。”

惩戒堂对陆洵惩戒那日,沈渡的病情在江柒的出手下发作的厉害,浑身都被折磨的不清醒,错过了最佳的辩证时机,后来也没赶上师尊惩罚陆洵的时候,沈渡心里很是愧疚,“师尊,小师弟这三年都是被我精心细养,虽不是亲兄弟但感情深厚,他绝对不会对我做出那种事情来的,还请师尊容许徒儿下山寻找小师弟。”

“听见了吗?”

江柒扬起衣袖,凭空出现的一面水镜将外面的沈渡照出来。

他扣住陆洵的下颚往水镜的方向扭过去,借着腰腹的力量又往下坐下去三分之一,矮身在陆洵的耳边如恶鬼低语般缓缓开口,带着恶劣的森笑,“他说你们感情深厚,不信你伤了他,你说要是被他看见他自认为懂事听话的小师弟正在奸淫自己的师尊,还会不会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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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洵霍然仰起身体,与江柒的面容近乎鼻子贴着鼻子,嘴贴着嘴,同江柒视线相撞的阴沉眸子里好似藏了无数的怒火,他压低声音喝道:“你敢!”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别人看看他是如何被男人的大肉棒肏到骚汁不断的淫荡模样?

欠操的骚货!

陆洵听到江柒的话后浑身冰寒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了,墨黑的瞳孔微微泛着激动嗜血的红光,兴奋的恨不得立刻将江柒扑倒在地上将他里里外外操烂干翻了,让沈渡好好看看他的师尊是何等骚浪的贱货,是如何张开腿,被自己最不喜欢的徒儿肏到崩溃,哭着叫着求停下却被灌满子宫。

三年来,他早就摸透了江柒的心思,江柒只喜欢听他说反话,若他顺着江柒的意,他的师尊就不喜欢欺负他了,只要他反抗的越厉害,师尊便会越开心。

他怎么能够辜负师尊的好意呢。

师尊的逼这么骚,就该被他的大肉棒操烂。

江柒拇指压在陆洵的唇上,抬起屁股缓缓又往下深坐,肉逼含住陆洵的肉棒缓慢抽插,嘴角轻轻吐出缠绵的淫叫,盯着陆洵的表情,意味不明的对外面的沈渡说,“自己身上的伤都未痊愈就迫不及待的下山想去找陆洵寻求真相,你同陆洵当真是情真意切,即便你拖着重伤之躯找到的又能如何,届时不过是一具烂透了的尸体罢了,难不成还想着和陆洵葬在一起?”

峰上的人都知沈渡是陆洵心中的白月光,沈渡对陆洵的关心完全超脱一个兄长对师弟的界限,连人间都传出了两个人的话本子。

即便是死了葬在一起也不无可能。

陆洵不悦的皱紧眉头。

他才不要和沈渡葬在一块,要葬当然是同他的师尊葬在一起,等他冬眠蜕皮的时候,便把师尊囚在山洞里,将肉棒插进师尊的骚逼和后穴里好生伺候着,以防师尊饥渴的出去讨吃别人的肉棒。

沈渡顿住,江柒说的无不道理,他就算拖着重伤的身体找到了陆洵,挨了惩戒堂长老十几鞭子的残破躯体不可能活过半月,到时候他也会因为疗伤的时机丢失性命,即便活了下来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而最明智的方法便是求师尊出手,沈渡沉默片刻后,再次开口,“师尊,求您出手救救小师弟,小师弟一直不受其他人的喜爱,定是有人诬陷小师弟,那件事尚有蹊跷,徒儿虽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但他的修为比小师弟要高上太多了,断不可能是小师弟出的手。”

江柒笑了,抚摸陆洵紧皱的眉头,下一秒扣住他的下颚逼他一直盯着水镜里面的少年,清冷的嗓音飘到外面,“为师最讨厌的就是陆洵,你倒是会开口,既如此,你便在门外跪着,等为师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你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