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稍微分开一些腿空出腿根的空间才能够让肉逼好受一些,只能套上外衣遮一遮整体。
想到某种可能性,江柒脸色阴沉沉,如黑云压城前的摧毁气势,带着浓重阴沉冷戾的郁气,并未收敛的全部外放,连周遭的空气都染满了沉沉的杀意,盈满血腥的眸子仿佛下一刻就要大开杀戒。
江柒打开暗室的门,刮着渗人的寒意闪身出现在玉塌面前,压迫性的恐怖灵力灌满室内,顷刻间便能感觉到暗室的颤抖,狂风般粗暴的灵力全部朝着玉塌上保持着离开时凄惨模样的少年席卷而去。
早在进入暗室的那一刻,江柒便看到陆洵一动未动的躺在玉塌上,鼻息薄弱,身上伤口流淌出来的鲜血将玉塌近乎铺满,干涸的黏在上面,将伤口盖的模糊不清,但一眼看上去却只会觉得狰狞渗人,整个人生死不知。
如此这般怎么可能会逃出去对江柒做些什么,怕是连恢复意识都是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江柒知道陆洵不是昨夜侵犯他的人,又或者说是某种恶心的兽类,但他暂时找不到凶手,又急需一个发泄口,只好将所有的怨气撒在陆洵的身上。
师尊张腿看水镜揉搓阴蒂,擦到肿成馒头的骚批潮吹,再次奸淫徒弟
磅礴的灵力直接将晕死过去的陆洵掀翻,凶悍的冲击陆洵半死不活的身体,恐怖的力量足以将陆洵撕碎了,五脏六腑全都移了位,痛不欲生的疼痛硬生生让陆洵惊醒过来,嘴边新盖了一层血腥的液体。
“师尊,咳咳……”
被血液模糊了视线的陆洵望着江柒的方向,看不清藏在眼底的晦暗神色,沙哑的声音低沉嘶吼,他双手撑在地面上意图站起来,可刚撑起来整个人就摔倒再次昏死过去。
“晦气东西。”
江柒看着不堪一击的陆洵,嫌恶的转身离开。
若江柒再多仔细看一看躺在地上尚有一息的少年,便会发现少年微硬的肉棒上面还残留着没有射干净的温热精液,滚烫的肉棒通身都挂着莹莹骚水,好似刚从某个水洞里插出来,被淫荡的骚洞喷了一身泛滥的潮水。
那稍稍发软的肉棒甚至在如主人一般恶毒凶狠的灵力将肉身从头到尾摧残了一遍之后立刻膨胀硬起,诡异的反应像极了变态疯子,越疼越痛苦,身体反而越激动越兴奋。
灵力震起的劲风荡起了江柒的衣摆。
陆洵的意识还停留在方才所看到的画面。
他的师尊竟然连亵裤都没有穿,菲薄的衣衫下便是赤裸的骚逼,肿成了馒头依旧不知道安分,肉口翕张着淌水。
也因为骚逼的红肿,江柒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避免腿根内侧触碰到肥肿的阴唇和肉蒂,连同后面的菊穴也得小心护着。
这幅样子反倒是让肉逼淌水淌的更加顺畅了些,阴唇湿湿热热的,肥肿的尖上积聚了晶莹剔透的骚液,垂成一滴欲掉不掉的小水珠,随着江柒转身,聚积的骚水珠被甩掉,溅在雪白的衣衫上,湿哒哒往下流的液体便会重新汇成一滴新的骚水。
连亵裤都不穿就敢出来瞎晃荡勾引人。
这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师尊果然是又欠操了。
陆洵缓慢的站起身,沉沉的望着江柒离去的背影,炽热的目光仿佛能穿过几层单薄的衣料落在江柒的肉逼上,抬手抹掉嘴边吐出来的血液,就着满手的血腥握上血脉偾张的庞大之物。
他的发情期快到了。
到时候,精液会是现在的数倍,师尊一定会喜欢的,说不定还会骑在他的肉棒上不肯下来,非要将精液灌满里面贪婪的小嘴。
唔…
光是想想,陆洵冰凉的身体都变得热血沸腾,俊美妖冶的面容上满是沉沦的情欲,迷恋又疯魔,他幻想师尊被他的肉棒骑成骚母狗的荡妇模样,尽情的自慰喘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