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玩弄他的肉棒,原来是师尊的肉棒又小又粉,怕是采阴补阳也从女子那里采不到多少阴,只能用后面的穴来采男人的元阳。

三年了,终于迫不及待的想要骑他的肉棒了。

陆洵盯着那粉嫩的软物一阵恶念嘲讽,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滴在了他的腿上。

湿哒哒的。

想到可能是从哪个骚穴里面流出来的淫汁,陆洵本就干涩的嗓音更喑哑了,灰暗的眸色深不见底,他抬眸望向一脸阴鸷的江柒,却见他看的更激动了,声音都颤抖的不成样子,“师尊…你要做什么?”

骚逼磨蹭肉棒,龟头捣进逼内扇打徒弟,漏汁骚骑乘奸淫徒弟的肉棒

越来越多的汁水滴落在他的腿上,跟个小水洞一样不停往外流水,流出来的骚水都他妈的快能积成小水沟了。

陆洵紧紧咬住牙齿,唇内侧的血肉都被咬出血来了,后背抵在在冰冷的玉床上,寒冷的灵气钻入皮肉中,裂开的伤口崩裂出鲜血,痛不欲生的摧残着残破的肉体和精神,内心的躁动仍止不住,注意力全都被那些骚水勾引了去。

若不是脑子里还残留着一些理智,十几年练成的隐忍就快要被这个骚货破功了。

陆洵隐藏表情隐藏的太深,江柒没注意到他的异常,不知道自己骚屄流出来的水快要将陆洵迷晕了,看见他唇角因隐忍而溢出来的鲜血,恶意疯狂上涌,低头看向身下粗大的性器,修长的手指勾住垂下的铃铛在掌心把玩,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拇指扣住玉簪顶部将其往尿道口里又插入了一分,另一只手抚上陆洵身上的伤口,指尖在前面按压嵌入。

“不愧是本尊选中精心饲养的炉鼎。”

江柒抓住铃铛用力一拽,便见陆洵的肉棒被猛的吊起来,拉长了,上面暴起结扎的青筋更凸出,好似要挣脱外表的皮肉,跳出在外。

光是看着,江柒就感觉到自己的小逼瘙痒难受,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昂扬巨物吞吃进去肏一肏空虚的肉洞,除去单薄的里衣,他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未穿,被肉棒够得发馋的骚逼口翕动着流出骚水,全都淋在陆洵的腿上。

陆洵的脸色顿时又暗沉下去几分,盯着他的那双眼极为克制又恨不得将他撕碎碾破了。

从江柒第一次对他使用药浴时,陆洵就知晓江柒的目的不纯,更是在不久后探知到了江柒的秘密,他这个道貌岸然的师尊表面上不吝啬的将毕生所学全都教与座下弟子,可缘由却是为了在采补之时夺了被当做炉鼎驯养的他们的元阳和修为,踩着他们的前途一步飞升。

随着江柒手段越来越狠毒,再也没了起初时虚伪的假惺惺,本性也暴露个彻底,在训教时,总会让陆洵明白自己身为炉鼎的卑贱身份。

好似意识到江柒终于打算对他动手了,陆洵浑身隐忍颤抖的似有几分怨恨疯魔。

陆洵黑沉沉的眸子盯着陆洵,脸上带着被逼到疯狂的浅笑,他毫不惧怕江柒会对他做什么,别有意味的开口,“师尊,你不仅差点弄死了自己的徒弟,将全部罪责栽赃到自己的徒弟身上,现在还要同自己的徒弟乱伦,你就不怕这些事情被捅出去吗?”

真想让全宗门的人看看他们口中所念的上清仙尊。

清冷寡淡的仙人外表,内里却是个淫荡不堪的骚母狗,玩大了男人的肉棒后便急不可耐的骑在男人的肉棒上。

“没有本尊,你一个下贱的乞丐也能够活到今天?能够成为本尊的炉鼎是你这毕生修来的荣幸,就凭你也敢恐吓本尊?不知死活的下贱东西。”江柒居高临下的睨向陆洵,听到陆洵放肆的狠话,面色徒然阴鸷森冷,抬手发狠的掐住他的脖颈,指尖都快陷进脖颈间的血肉里,“好好伺候好本尊,饲养了这么多年的炉鼎身体若是让本尊不满意,本尊就杀了你再采了沈渡的元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