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你只是朕养的一条狗,朕让你往哪爬,你就必须往哪爬。”江柒阴骘的发起瘆人的笑意,扫见江乘风胯间硬起来的丑陋性器,一脸恶心,“还没开始玩就硬了,朕准许了吗?真是条随时随地就发情的畜生。”
江乘风摇头,至始至终都乖乖低着头。
江柒烦躁的抬起脚踩上去,将那根粗长阴茎踩在江乘风的下腹,左右碾压,听见江乘风难受的闷哼,脸色痛苦压抑,身上的施虐感变得更加强烈。
“爽吗?”
江柒跺了跺硕大阴茎,脚尖碾住头冠,厉声喝道:“爽不爽?”
江乘风双手放在大腿上,腿根大开,他目光幽暗的盯着明黄色的长靴在他的阴茎上肆意踩踏,身体微微蜷缩,却是不经意的将鸡巴更送到江柒的脚下,整根鸡巴贴合鞋底,喘息声压抑痛苦,“主人,啊…轻一点。”
爽,太爽了。
爽的他鸡巴更硬了。
原本只是微微抬头的阴茎在江柒几次踩踏下已经胀起数倍,紫红充血,结扎青筋暴跳,越踩鸡巴越硬,欲望更浓重。
可现在时候还未到,他只能隐忍,克制住想要把那只脚上的鞋袜全部褪去,按在鸡巴上猛肏的欲望。
他咬住唇肉,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爽的叫出来。
因为他知道,江柒最喜欢看他难受的样子,一旦他露出半点欢愉,对方就会恶心的远离他,用其他东西来折磨他,比起被冰冷的死物抽打,他更喜欢被江柒亲手虐待。
他想看见江柒的身上被他一点点染脏。
2 鞭笞养子的鸡巴,银针射精控制,鸡巴入蛊情蛊,被迷晕侵犯
“你母妃当年可真是救了一条好狗,不仅日日都在朝堂上给朕难堪,还总是警告朕莫要对你动手。”江柒想起今日朝堂上,顾予河屡次更改他要下达的旨意,还当众让他退朝,就憋屈难受,脚下的力道更重。
他拿起桌案上的新软鞭,粗莽的抵在江乘风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怒喝道:“朕的乖狗狗莫不是背着朕和顾予河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江乘风对视上江柒盈满暴怒的眸子,目光隐晦幽深,像藏匿在阴暗深处的毒莽,锁定诱人可口的猎物,只待时机一到,张开尖锐的毒牙。
“主人,贱狗不敢。”
那目光藏的太过隐晦,又熟练的看不出一点端倪。
“这皇位永远都是朕的,朕早晚对杀了顾予河。敢和朕做对的,朕都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江柒挪开脚,看见那根完全膨胀硬起来的雄壮肉根,血脉偾张似要爆裂开,顶端渗出不少粘液,既恶心又兴奋,浑身的血更加沸腾,已经控制不住施虐,扬起软鞭抽打阴茎。
软鞭是用粗麻绳编制,不仅粗糙硬实还挂了不少尖锐的倒刺,加上江柒力道凶狠,抽打在阴茎上简直就是钻心的痛楚,倒刺勾住皮肉和浓密硬长的阴毛朝外扯去,血淋淋的。
一鞭鞭抽打硕大阴茎,顿时将阴茎抽打的血肉模糊。
江乘风咬牙隐忍,麻木的刺痛感一点点刺激大脑,即便痛到抽搐,阴茎也不见任何疲软,甚至伴随着软鞭发狠的抽打而兴奋的弹跳,达到诡异的高潮。
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如果不是自制力足够强,江乘风现在怕是已经将面前的阴柔男子扑倒在身下,用丑陋肮脏的鸡巴贯穿他的身体。
他的好父皇,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吧。
唇肉都咬出血来了,江乘风硬是一声没吭,隐忍凄惨。
江柒越打越爽,不仅是因为这幅身体阳痿,设定上看见别人的性器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就会喜悦,还因为上个位面太过憋屈。
小逼都被肏肿了,后穴也肿的不成样子,肚子里全是精液,那些大吊攻竟然还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