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风从铁笼上取到用中药煮过的白绫带子,系在小肉棒的根处,又拿出那根曾经插进他体内的银针插进精孔堵住射精,“真漂亮。”

“唔…我不要了,我要射出来,好难受。”

无论是白绫带子还是银针,江柒都受不了,还不如直接让他射出来算了。

“没有儿臣的允许,父皇不准射出来。”

江乘风声音低缓痴迷,听起来却带着森森阴寒,肉棒重重撞在深处,还故意肏进宫腔。

肉棒的燥意顿时没了地方发泄,憋的生疼,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被迫成为持久男,肉逼倒是肏的越来越爽。

江柒抱着江乘风的脖子,挺起胸脯,用憋闷的双乳在江乘风的坚硬胸肌上乱蹭,一路蹭到江乘风的嘴边,用他的脸来给自己按摩。

磨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够,直接抓住乳肉塞进江乘风的嘴里让他舔。

“奶子好痒,帮我吃一吃。”

江柒讨好的挺腰迎接江乘风的抽插。

“父皇真是个贱货。”

江乘风早就想咬这颗贱奶子了,没有犹豫的张口含住,狼吞虎咽的吃吮起来,用着吸奶的劲用力搓着乳头。

“啊哈…好爽,唔,肉棒肏的好厉害,要肏死我了,呃啊,肉逼要被肏高潮了,好想喷水……”

江柒的逼太容易受刺激,里面的水流不尽一样,大股往外喷涌。

随着潮喷后的放松,被囊袋拍打顶撞的后穴终于撑不住露出头来,要掉不掉的挂着。

最终还是没能坚强地夹住,砰的一声掉在铺满绒毛的地上,堵在里面的精液顺着腿根哗哗往下流,将腿根染的泥泞不堪。

“掉下来。”

他的骚父皇该接受惩罚了。

江乘风压着江柒在金丝铁笼里将墙壁上的一面春宫图全都做了一遍,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摆着从肉逼肏到嘴,精液多的射满子宫,连阴道都是吃不下的浓精,兜都都不住,肚子大的像刚显怀的妇女。

江柒哭的委屈,双手抓着铁笼想要爬走,“我不要了…你这个乱发情的畜生,管不住肉棒去找别人,再肏下去会肏死我的。”

江乘风性欲太旺盛,好像有永远发泄不完的精力,江柒两个穴都肏的抽搐痉挛了,肉逼糊满精液,江乘风还不肯放过他,抓着他压在身下肏,直接把江柒肏的两眼一翻,昏睡过去。

江柒满身都是精液,浑身上下浸满属于江乘风的肉棒味道。

江乘风抱着江柒躺到龙塌上,将白绫带子和银针取下来,跪在他两侧矮身舔吃肉棒。

一觉醒来,江柒就感觉到逼里抽插的手指,紧贴着后背的身后是男人炽热的身躯,浑身被热水浸泡着,昨夜的疲惫荡然无存。

“父皇醒来了,今天我们来做这些图怎么样?”

江柒看到屏风上的春宫图,又气又恼,真想掐死江乘风,“昨天晚上才做完的,你又要肏我?畜生都没有你这么能发情!”

“可这一切都是父皇赏赐给我的。”江乘风起身将江柒扣压在浴桶上,低声在他耳边说,最后一句话落下,肉棒就肏进了刚被清理干净的肉逼,“荡妇配淫狗,主人这么骚,狗东西不乱发情怎么能够伺候好主人。”

江乘风压着江柒将剩下的所有姿势全都肏弄了一遍,等江乘风的欲望彻底发泄完,浴桶里的水早就凉透了。

除了被顾予河保下的江乘风这一个皇亲血脉,其余皇族子弟全被江柒赶尽杀绝,而能坐上皇位的只有顾予河和江乘风,顾予河没有这么大的野心,一心只为辅佐江乘风,为了稳定朝堂秩序,江乘风的登基大典安排的十分仓促。

除了江乘风外出准备的时间,江柒每时每刻都会被江乘风拉着在龙塌上和金丝铁笼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