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再看看儿臣画的这些。”
正对着龙塌的墙面上挂满了江柒和江乘风的同人春宫图,皆是赤身裸体,肉体缠绵紧密交缠,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还有骇人的性交工具,私密处交连的地方都画的格外细致,连两人的阴毛都根根分明的画了出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照着两人交媾的姿势当面画出来的。
江柒气的胸口疼,“死变态!”
江乘风看着江柒生动的反应,倒是激动的不行,欢喜的蹭着江柒的侧脸,热流的血液比杀人时还要沸腾,“父皇可知儿臣是如何画出来的?”
江柒没回。
他知道江乘风说的绝没有什么好话。
“父皇身上的每一处,儿臣都比肏过父皇的顾予河清楚。肉蒂咬到哪种程度会让父皇高潮,肉棒在肉逼里肏到哪个点上更能让父皇发浪潮吹,自主敞开骚逼供儿臣亵玩……”
“因为儿臣早就把父皇全身上下都肏透了,父皇每夜喝的药汤里都被儿臣下了药,睡着了以后可以任由儿臣随意摆布…逼都被肏透了,还要乖乖张开让儿臣肏,肚子里全是儿臣的子孙后代,每日见到父皇挺着被儿臣肏大的肚子到处走动,儿臣就想当场脱光父皇的衣服……”
难怪他入睡快的惊人,每次醒来后都很诡异,逼也越来越骚,一日不被大肉棒肏就会犯起性瘾,原来都是江乘风每夜用那根被他虐待过的肉棒调教出来的。
昏睡的次数太多,江柒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江乘风睡奸了多少次。
江柒细思极恐,喝声止道:“别说了!”
“那儿臣现在能肏你吗?”
江乘风不在意江柒的回答,不管他说什么,最终的答案都只有一个。
胀硬的肉棒顶着江柒饱满的肉臀狠狠一撞,粗粝的摩擦碾磨的阴唇都陷进了逼里,逼口红的发深,腿根的嫩肉磨的通红破皮,依旧火辣辣的让他承受不住。
没等江柒缓过来,江乘风揽住他的腰往回拖。
“啊不要,狗东西,放开朕…好痛,逼要擦烂了…你杀了朕吧,真的好痛,不行了,要流血了……”
江柒感觉到逼口湿漉漉的,液体不断往外流淌,腿间磨人的疼痛让他恍惚的分不清具体的感受,以为皮肉磨烂流血了。
“父皇的骚逼连儿臣的肉棒都能整根吞吃进去,怎么可能轻易流血呢。”江乘风停下动作,让江柒上半身靠在自己的怀里,手指拨开微微发硬的肉棒,挑开黏在一起的阴唇,按在喷水的逼口。
“父皇喷的都是骚水。”
江柒看到江乘风手上沾满的骚水,后知后觉的快感从下面传来,适应了木棍的粗暴疼爱后,贱逼深处的淫荡被进一步激发,瘙痒翻成数百倍折磨空虚的阴道,媚肉叫嚣着想要吃大肉棒,连后穴也在肉棒若即若离的勾引试探下变得难忍。
江乘风说话时的粗喘声愈来愈大,贴着江柒耳根,呼出的湿热气息烫的耳根发毛,“父皇是想要肏这根棍子,还是想肏儿臣的肉棒?”
江柒怎么可能会做出选择,“就算是你要杀了朕,朕也不会给你这个贱种肏。”
他恶毒惯了,也享受位居高者执掌他人所带来的快感。屈居男人之下,还是比他小了将近十岁的少年,这样的转变,江柒接受不了。
“既然父皇不选,那就是都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