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游走在阴户的舌尖变成了渗人的邪物,犹如被毒蛇舔弄般,半点快感都没有,只剩下阴寒。
“滚开!”
江柒愤懑的收回腿,恶狠狠的踹在江乘风的身上,力道恨不得一脚踹死江乘风,戾气和恼意一股脑的往身上聚拢。
这个狗杂碎,贱种!
竟然敢以下犯上脱光他的衣服凌辱他,他之前还是对江乘风太好了,以至于对方竟然还会对他产生性趣。
死变态!
江乘风一时不察,被踹倒在地,却也不急着起来,缓缓撑得上半身,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爱意,含着淡淡的笑意,疯狂又带着病态的诡异。
“父皇的女人逼刚才喷了好多水,湿淋淋的跟个被肏烂的荡妇熟逼一样,喷完了还不停地流着汁勾引儿臣,吃的儿臣肉棒都硬的发痛。”
江乘风当着江柒的面,把手伸进裤裆里掏出肿硬的肉棒自撸,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那张气恼的脸,故意声音沙哑又淫荡魅惑的开口,“父皇,你看,儿臣的肉棒好大,都翘起来了……唔好爽…好久没被父皇鞭打肉棒了,好想让父皇扇一扇儿臣的肉棒。”
入蛊那晚后,江柒就未曾见过江乘风的阴茎。
可现在,那根本就比同龄人还要粗大数倍的肉棒又膨胀了将近一倍,比他手腕还要粗,一只手根本就抓不住,通身紫红,狰狞凶猛,马眼湿哒哒的全是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正嚣张无比的对着他。
可江柒却觉得,比起指着他,更像是在肏遍他全身。
这个想法一出来,江柒额头的青筋砰砰狂跳,脸色黑紫黑紫的,脸上又羞又恶心。
江乘风喊他,“父皇。”
盯着江柒的脸撸的愈发欢快。
“狗杂碎!谁是你父皇,你的父王早就死了,朕是当今天子,也是你这个狗杂碎能喊的,别他妈的恶心朕。”
江柒怒发冲冠的冲到江乘风的面前,扬起拳头拳拳往他脸上砸去,又掐住他的脖子往死里勒紧,指尖都陷进了皮肉里,鲜血浸透指甲往下滴落,“竟然还敢敲晕朕猥亵,以下欺上,无视伦法,朕要杀了你碎尸万段!”
江乘风脖子都涨红了,脸上却不见任何慌乱,反而还用撸过肉棒的手搭在江柒的臀间往上暧昧的抚摸。
挺了挺腰胯,带着阴毛的肉根直接撞在半蹲的逼口,柔软的阴唇撞得弹起,流出的水液四溅开,粗长的茎身卡在臀间,灼热的温度顿时从紧密相贴的地方散开。
“父皇觉得不爽吗?”
“儿臣看父皇喜欢的很,肉逼又开始勾引儿臣了,咬着儿臣的肉棒不放,还把儿臣的黑毛都打湿了。”
江乘风癫癫的笑着,声线平稳的开口。
“江乘风!”
江柒气红了双眼,逼口压着肉棒的触感滚烫雷人,细细感觉下也发现自己的肉逼吸住了江乘风的肉根,一股燥意从阴道深处产生,瘙痒饥渴,死死纠缠着能解渴的棒身。
意识到小逼又不争气的发骚,郁气堵在心口,江柒顿时跟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连忙松开江乘风起身。
打算离开这里时,江柒才发现他是被江乘风关在金丝铁笼里,就在龙塌旁,大到可以关上四五个成年人,笼子上挂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江柒没心思细看是些什么东西,打开笼门正欲踏出铁笼,腰身被江乘风抱住,一阵头晕目眩下,身体被压在铁笼上,双腿悬空点不到地,腿根正坐在一块狭长的粗糙木棍上,上面全是坑坑洼洼的碎屑,连在根处有一节斜向上的分支,通身嵌入了带有倒刺的铁网。
浦一坐上,江柒就感觉肉逼糙的难受,仿佛被无数根细小的毛刺扎住。
一向被忽视的后穴触碰后,也不舒适的缩了缩。
江乘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