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的怒吼过后,江柒再也吐不出来任何话。
插在他逼内的肉棒无意间擦上他深处的骚点,引得里面一阵挛缩,颤颤的媚肉如饥似渴抱想要绞住肉棒吮吸,舌尖时引出来的瘙痒也被勾的愈发强烈,激愤的情绪被口内溢出来的呻吟取代。
白皙瘦弱的后背靠在浴桶边前后摩擦,身体不停颠晃,高高往上抬起的下半身被玄深抱在身前,腰窝上死死掐住的手掌像是把他钉住了,半硬的粉红肉棒在小腹和玄深的胯间来回撞击,白嫩的阴阜被粗硬的毛发磨得发红,艳逼成了供玄深发泄的肉便器,粗壮的肉棒高频率的在阴道内狂插,快到内壁发痛的媚肉根本迎合不上肉棒捅插的速度,只能被动的承受大肉棒飞速抽动开发狭窄深处带来的痛意。
玄深粗喘应答,身上不见任何疲倦,反而越操越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成了对话时美妙的伴奏,“贫僧不是偷窥狂魔,看也只会看少庄主一个人的逼,毕竟少庄主可是贫僧意淫了多年的对象。从前贫僧只能在日里夜里梦里想象着少庄主浑身赤裸跪在贫僧身下主动求肏的模样自慰,现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贫僧自然要好好奖赏一下自己。”
不过是半盏茶的时间,狭窄紧致的阴道就已经被玄深抽插了上千下,依旧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撕裂的痛感也渐渐被涌升上来的快感取代,肉棒密不透风的贴着阴道摩擦,激烈的快感让骚逼已经忘却了先前撕裂般的疼痛。
被肏爽的阴道开始追寻肉棒的奸淫,里面淌出来的淫水冲浇着染血的龟头。
“啊啊……”
江柒艰难的抓着两侧,从未体验过得快乐湮没他抗拒的内心,唇瓣完全张合不上,像是无形之中戴了口枷只能喊出来嗯啊的叫床声。
比被玄深用舌头奸淫还要舒服几倍,往日那些单纯用手指抚摸外部自慰带来的快感也根本赶不上被少年用大肉棒抽插带来的快乐。
想要高潮…
玄深稍微慢下来一点速度就能够感受到阴道在吮吸他的肉棒,骚媚肉跟无数个狐媚子一样争抢着往他的肉棒上面挤去。
他加快了速度寻找江柒的骚点顶撞,“少庄主的逼好骚,这才过了多久就被贫僧肏爽了?果然不愧是贫僧幼时就看上的炉鼎,天生就是该被贫僧奸肏的命。”
江柒想开口咒骂反驳,可嗓子里只会吐出呻叫,大脑被玄深的顶撞弄得恍惚,理智犹如极限拉扯般在被肏的销魂快乐中和嫌恶地愤懑中反复弹跳,骚点处袭来的快感很快让他涌上了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冲在阴道被玄深的肉棒死死堵住。
玄深没有让江柒排出来,肉棒继续在阴道内抽插,故意在骚点周围反复摩擦让他潮吹不止,直到阴道深处被淫水挤压的让肉棒无法前进分毫,埋在阴道内的初次射意也升上来,浓浊的精液全都射到里面才甘愿抽离出来。
瞬间大股的淫水高高喷溅,把刚射进去的滚烫精液冲击出来,将玄深腰间的袈裟也沾染上污秽。
他深深的看着污秽的袈裟,装模作样的看向江柒,“贫僧的袈裟都被少庄主的袈裟弄脏了,少庄主是不是应该赔偿一下?”
下腹痉挛,接连的高潮让江柒的灵魂恍若飞出体外,眸子失神的望着前方,歇了好一会儿才从快感的余韵中缓过来,冷冷的瞪向不要脸的玄深,“你不要得寸进尺!已经肏完了,你可以滚了。”
“少庄主说笑了,贫僧怎么舍得留下少庄主一个人在这里。”
玄深笑了笑,俯身不顾江柒的挣扎将他抱起来,迈出浴桶,两人的身体连带着湿透的袈裟被内力烘干,左手拖着江柒的肉臀,右手按在他的后背上往门外走去。
江柒惊恐的看着玄深离开浴房,朝内室的方向走去,双手掐住玄深的脖颈逼他停下,“你要干什么?停下来,死秃驴,你是不是疯了?!”